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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者守則第4條!──既然是強者,單挑沒在怕!

強者守則第4條!──既然是強者,單挑沒在怕!

鋪著昂貴的紅色絲質地毯、裝潢設備比起其他所有教室都還要富麗堂皇的學生會議室中,有個外貌艷麗如模特兒、表情卻非常文靜的黑髮少女坐在會議室桌的主位,也是只屬於她的位置看著高科技會議桌所投射出來的──有關今天中午在學生餐廳的隱藏式攝影機所攝錄到,動亂事件的紀錄影片。

已經20次了──薔薇會的會長,伊集院摩耶重複重複再重複的撥放這支時長不過18分鐘的監視影像。如果有必要,她願意花1個晚上的時間不斷的重複觀賞,擷取自己想知道的「重點情報」……只是已然沒有那麼做的必要,因為在第18次的慢速撥放後,伊集院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那個讓自己無比在意的男人──北村龍二果然不是簡單的腳色。

入學的資料明顯造假,以伊集院家的尖端駭客群組也追蹤不到的源頭充滿著未知性,除了基本的身分資料可能無誤外,最重要的1項「重點」卻一樣被隱藏了……

就是「能力」。同樣身為危能者,手上配戴限定手環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會持有不同於常人的力量,但也可能是毫無作用、被稱之為有與沒有無異的低能力。

但無論在怎麼沒實用性、稀有性、強大性,有的東西還是會有,並不會因為缺乏用處而被判定為0能力,這樣獨特的例子過去到現在從未有過。

所以──他也不會是例外。

第18次的緩速撥放,伊集院已經將速度放慢至正常的64分之1,畫面中的所有人事物的移動速率理應已經跟蝸牛一樣緩慢,逼近沒有移動的遲滯才對。

可是令人震驚的重點就在這──有個特立獨行的身影在水泥般渾厚沉重的時間條件下輕輕鬆鬆、毫無阻礙的從破碎的景觀玻璃飛躍進入,沿著被伊倫霍克.亞娜踢飛出去的路徑回到原本的位置。

跳到第2節重點畫面,同樣以64分之1的慢速撥放。首先是蹲在地上的北村突然出現在伊倫霍克.亞娜的面前,而她使用喚出專屬武具《裂空鷹爪》並以極快的速度朝面前的北村迴旋踢的瞬間──北村又消失了。

就這樣,到下個畫面北村已經從後方抱住伊倫霍克.亞娜的身體並使出後背摔決定勝負。

關鍵就在這裡……回到餐廳還有出現在亞娜面前的時候的北村速度已經快的逼的監視畫面的放速必須大幅放慢才能捕捉到他連貫的動作。就在躲開亞娜提升速度的踢級的瞬間──北村明顯又加速了。

所以監視畫面儘管放慢,還是出現了「北村有1秒消失無蹤」這樣荒唐的情形。

而且,如果要完美捕捉到那一瞬的畫面,伊集院清楚可能要花上不少的時間校準並提升監視畫面能夠辦到的「最慢速撥放極限」……

那種速度已經不是讓人瞠目結舌而已的程度,理所當然不可能是正常人類經年累月鍛鍊所能達到的程度,還有那超越火藥爆速的瞬間加速更是扯。

所以,唯一合理也是絕對的解釋就只有1個。

總算對眼下的癥結點做出最初評估的伊集院鬆了一口氣並關掉投影畫面,隨後靠在昂貴舒適的辦公椅上短暫閉起能夠勾人心神的深邃翠瞳。

然後。

「呵呵……」

發出奇怪的笑聲。

「呵呵呵~」

接連不斷的銀鈴笑聲,連帶牽引出除了學生會的特定幹部以外從來沒有學生見識過、也絕對不敢見識的「變化」。

堅固無比的大理石地面下隱隱發出奇怪的「躁動聲」,就好比有某種東西正在石材之間「生成」、「蠕動」般的奇怪聲響逐漸放大,進而迴盪在僅有1人的學生會室中。

當伊集院重新睜開的時候,飽含著各式各樣扭曲情緒的色彩大大改變了溫順平靜的臉孔,比起亞娜還要瘋狂百倍的殘虐笑容足以撼動任何勇敢的心靈並加以腐蝕瓦解……然而不只如此。在這徹底狂氣化的笑容之中,伊集院原本明亮如翡翠的繽綠瞳色產生了變化……逐漸暗化形成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異質色調,與露出本性的本人相同汙濁的深沉暗綠讓氣氛更加詭異難測。

嬌小粉舌舔舐了誘人的鮮紅色唇瓣,隨著伊集院沉醉且貪婪的媚笑,辦公椅旁的地面鑽出了某種奇怪的「東西」。

蜿蜒柔韌還帶有危險尖刺、彷彿有著『生命意識』不斷蠕動的綠色藤蔓──荊棘。

撫著逐漸熱絡的身軀,伊集院完全不在乎可能等等就會有人推開學生會室的大門,只想乘著這股高漲的情緒做出無限的幻想與渴求。

如雨後春筍般紛紛鑽出地面的荊棘不斷成長,延伸到喚出它們的「宿主」身旁,肆意的穿梭、不安地扭動像在索求著什麼,逐漸開始接觸無法停止的伊集院柔白誘人的身軀。

劃出頭一道血痕的瞬間,神色享受且渴求更多的伊集院嬌喘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調。唾液無法約束的從鮮紅小口旁滑落,伊集院紊亂無比的情緒、腦海現在都只剩下那個人的影子,以及他今天說過的那些話──

「妳會想跟一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人當朋友嗎?會長。」

「呵呵~啊啊……好特別的玩具……呵呵呵~啊──」

第2道血痕在裸露出的白皙鎖骨下方割劃出來,宛如活動觸手的荊棘藤蔓跟隨伊集院的意志,逐漸的抬到她微仰起的臉上方,將那滴鮮紅的精華滴入了伊集院的口中。

「好棒的玩具……北村龍二……好特別……就跟我一樣特別……好.好想趕快……弄壞他……對不對?《尖刺女王》……」

更加躁動不已的荊棘似乎在以另一種方式回應身為「宿主」的伊集院,進而將她困住、包圍形成一幅絕美淒豔卻令人毛骨悚然的驚駭畫面。

「我的新玩具……誰都不讓……我好想……快點弄壞你……你也是這麼想的對不對?北村同學……呵呵──」

教室裡。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妳怎麼這麼多問題……」

「少廢話,你這個債務人。」

「也才一頓午餐的錢,明天就還妳了啦!」

「所以你還了嗎?」

「還沒……」

「那你就應該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好個斤斤計較的女人……好啦好啦,有屁快──有問題就快問啦。」

「剛剛伊倫霍克.亞娜來學生餐廳搗亂,而你趁機和她『親密接觸』的時候。」

「……我懶的反駁妳了,那時候怎樣?」

「因為太快了所以我只有稍微看見,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還是我看錯了。你的眼睛好像變色了……」

「嗯,有時候會那樣。」

「真的嗎!?那你再變一次!」

「又不是說變就變!就說了那是體質問題,只有偶爾會出現的『無意義現象』,真的是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不用管啦。」

「你應該知道騙我會有什麼下場吧?」

「妳應該知道什麼是言語霸凌吧?」

「去報告老師說我霸凌你啊,那只會讓你活得更痛苦而已。」

「妳是哪部漫畫裡走出來的校園惡霸啊!」

「還有一個問題。」

「妳毛真的很多……」

「那是什麼?」

坐在座位上的時生指著北村從口袋裡拿出放在桌上的膠囊盒問到。

「藥啊?」北村回答。

「你當我白癡嗎?藥盒裡不放藥難道放保險X嗎?」

「妳講話真的有夠勁爆耶!」

「少廢話快回答我,那是什麼藥?」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算是頭痛藥吧,因為我還蠻容易頭痛的,吃了就會好一點。」

北村一邊打開膠囊盒,把兩顆顏色不同的藍、紅白膠囊放在掌心。

「你感冒了?」

「不是感冒啦,一年多的老毛病了……一天不可以吃太多次不然身體會更不舒服。」

「興奮劑嗎?」

「頭痛吃興奮劑幹什麼!」

「好讓妳可以猥褻更多看上的──」

「玩夠了沒啊!」

好個講話亂七八糟的女人,虧妳能當上學生會副會長。

「──那.那個!」

準備把兩顆小膠囊直接拋進嘴裡和撐著頭無聊看著的時生同時被突如其來出現的叫聲嚇到,北村的膠囊差點就掉到地上。

定睛一看,基於各種原因,下課時間一到從來都不會有同學敢靠近的教室最中央座位半徑兩公尺內竟然出現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真是太神奇了傑克,還是一個看起來很害羞怯生、忸怩不止的女同學耶!難不成北村龍二的春天到了嗎!?

「好痛!妳踩我腳踩上癮了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可以不要一臉淫樣的看每個女同學嗎?你找死嗎?」

北村放棄跟幻想症爆發的副會長大人繼續爭執,轉而將目光放在前來送死──是來交流的同班同學身上。

「啊,我記得妳!妳叫做……那.那個……對了!可可亞同學對不對!」

「我.我叫做奇里亞……」

「啊……抱歉,我的記性沒有那麼好。」

「沒.沒關係,北村同學……」

北村尷尬的笑笑,起初有些害怕的奇里亞也跟著放鬆了許多,表情沒有那麼僵硬讓自然的可愛度回到她的身上,捲捲的馬尾辮和樸素的無框眼鏡真的好適合她。

「噗,噗哇!?」

奇里亞臉蛋爆紅的比收成季的西紅柿還要紅,頭頂噴出勃勃蒸氣。

「你.你這個自以為是花花公子的廢渣沒事跟別的女人調什麼情!你把我當成空氣嗎!蛤!?」

「等等!我剛剛有把那麼丟臉的心裡話說出來嗎!?呃!──不.不能呼吸了……不要掐……我.我又快死掉惹……」

於是北村在班上獲得了第2個稱號──明明沒什麼可看性卻對看到女生就調情的花花公子型轉學生。

被無端發火的時生亂掐一陣最後苟活下來的北村重新正色的面對站在座位旁的奇里亞。

「所以妳找我有什麼事嗎?可可亞同學。」

「我.我是奇里亞……」

「抱歉,我下次會記住,可可亞同學。」

「算了……」

北村很明顯是故意的……反正開個小玩笑也不至於嚇跑同班同學所以應該沒差,而且她看起來也蠻開心的。

「有什麼事嗎?」北村問了第2次。

「就.就是……那個……我.我有些話想要告訴北村同學……不.不知道方不方便借用你一點點時間……」

「嗯?可以啊,走吧,我們去外──」

咚!

外面的「面」還沒講,準備起身看看要去走廊還是那裡聽人悄悄話的北村肩膀被一隻手猛壓回位置,屁股咚!的黏回椅子上。

「有話在這裡說。」時生冷冷的封鎖了北村的提議。

「……妳這樣很不解風情喔,副會長大人。」

「有什麼悄悄話也順便說給我聽聽好嗎?可可亞同學。」

時生質疑的目光掃過奇里亞,嚇的臉色緋紅的她瞬間蒼白連連發抖。

「唔!?對.對對對.對不起!」

「人家只是找我講話又不關妳的事幹嘛嚇她啦,有毛病耶……」

「有什麼意見嗎?債務人。」

「沒意見……」

「很好。」

不得不屈服於債權人的北村只能請奇里亞稍微放低音量到只有3個人聽得見的情況下說明來意。奇里亞一開始有點猶豫,後來還是點頭同意了。

兩雙眼睛盯著一雙眼睛,奇里亞又開始扭扭捏捏起來,看來是個非常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和某個只懂得用權勢和暴力逼迫她人服從的人格分裂單馬尾完全不一樣。

「你皮在癢嗎?」

「………」

看來她還很會猜別人的心思。

猶豫了半晌,直到下午第1節的下課快要結束前2分鐘,奇里亞終於做足了心理準備──換上了「準備赴死」的認真神情外搭一個超用力的深呼吸,完美鞠躬。

「請.請讓我擔任北村同學的引導者吧!」

「嗯,好喔。」

「咦?」

「嗯?」

「啊咧?」

來自3人不同心境產生的疑問同時冒出口。

奇里亞完全沒想到北村竟然會一口答應,倒不如說壓根沒想過這種唐突的要求能夠被認真看待所以當被馬上應允時所造成的驚訝程度更是大的無以復加。奇里亞捏著雙手,表情呆滯的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喂……你這個可惡的男人該不會是因為對方是正妹所以想藉此把妹吧?蛤!?」

「我最好是這種人!我是心甘情願讓可可亞同學擔任我的引導者的!」

二度鄭重的重申讓奇里亞的心跳加快兩拍,讓時生的表情更加冰冷。北村堅定的態度沒有堅持超過5秒就回復正常──對著時生鄭重的發問。

「好朋友,引導者是什麼來著?」

「既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不要隨便答應別人!你這個白癡!如果被騙進圈套了怎麼辦!?」

「幹嘛發火啦?她看起來又不像壞人……不要把人性想的那麼糟糕好不好?」

「是你把人性想的太單純了你這個智障!一個人好與不好不能單從外表來判斷!老是這麼天真就準備被人玩弄到死吧白癡!」

「可是她看起來很有誠意啊?」

「那.那如果今天人家是過來很有誠意的跟你告白你會馬上就答應嗎!?」

「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試試看啊?當然前提是有人要我的話啦。」

「唔!?真.真的嗎?那我就試試看……去死啦誰會試啊啊啊啊啊!」

「我又沒叫妳試!──呃!不.不能呼吸了!這次真.真的要死了……唔噁……」

被陷入狂暴狀態的時生鎖住氣管不能呼吸的北村重新醒過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黃昏,而班上卻已然空蕩蕩,除了在旁邊看小說的時生和拎著書包坐在旁邊另一個位置的奇里亞還在。

看來她們是在等自己醒來,所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你昏了3節課,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了。」時生闔起手中的小本淡然說到。

「喔,原來我睡了3節課啊……妳還好意思回答的理直氣壯!被妳掐一下就昏了3節課耶!下手那麼重如果我從此沒有醒過來怎麼辦!妳不就親手殺了剛認識的朋友了!?」

「那還真遺憾。」

「看妳的表情就知道在說謊!」

「嘻嘻~」

可愛的笑聲讓有點生氣的北村熄火,也讓時生重新整理情緒想好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笑聲的主人奇里亞被時生一看嚇的縮起肩膀收起笑容。

北村知道時生沒有其他意思,大概是她身為副會長的威儀自然而然的讓所有薔薇會的學生對她抱有一絲敬意和畏懼,自己這樣能和她交流的這麼順暢反而算是異類。

異類和異類,物以類聚。

「睡一覺起來我好像有點想起來了……妳說的那個『引導者』好像是要跟『危能者』搭檔組成兩人團體,然後要共同努力一直到順利畢業什麼的對不對?」

北村運用依稀的記憶試探性問著,奇里亞盡可能的不去看到時生的方向,只看著前方的北村點頭回應。

「那為什麼會找我啊?」

「因.因為……就.就是……北村同學你救了我……」

「不好意思妳講話越來越小聲我沒聽清楚後半,妳說因為我怎樣?」

「我.我說因為北村同學你救了我……」

「救了妳?在夢裡嗎?」

啪!

腦袋被一拍,意識又矇了。

「別人在認真跟你說話不要亂開玩笑,死白目。」

「對不起……那我是什麼時候救妳的?我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中.中午的時候……」

「中午?」

北村轉過頭看著時生,時生搖搖頭,似乎也想不起來今天中午有任何有關奇里亞的記憶在,因為是兩人同行到回教室所以如果有發生什麼時生應該也會知道才對。

「不.不是那樣的,北村同學你是……那個……無意間救了我……」

「有這回事?怎麼救?妳當時面臨什麼情況需要被救啊?」

北村椅子往奇里亞的方向一拉想聽清楚一點,因為她的聲音真的太小。奇里亞臉色更紅,兩人都沒看見時生在背後點著手臂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其.其實原本我只是在餐廳吃飯上完廁所想要回座位而已,突然就被一大群學生推擠到遠離座位的地方,因為我力氣小又不太敢硬鑽進人群裡所以就被半逼迫在最內側……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蒼鷹會的學生來餐廳搗亂,而且竟然還是來找時生同……我.我是說副會長大人的麻煩的。對方是學年NO.10的《暴風獵足》,我們這種沒力量的學生根本不是對手也幫不上副會長大人的忙……可是人潮越擠越兇,我根本沒辦法繞路離開──結果一個眨眼,突然有張很可怕的笑臉出現在我的前面,我根本就沒辦法反應過來,原本以為這次真的會死掉……」

奇里亞講著講著臉越來越紅,害臊的頻率高到讓北村印象深刻。奇里亞緩緩越來越快的呼吸,低伏下頭迴避了北村的視線。

「北村同學就突然出現在那裡了……亞.亞娜學姊的攻擊是因為注意力被北村同學吸引而停止,我也就因此得救了……」

「哦哦!原來如此!」

北村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真的不小心救了人,嗯,不錯不錯。

一個不懂禮貌的冷酷聲音這時插嘴問道。

「這並沒有構成妳想擔任北村龍二這個男人的『引導者』的理由吧?而且──」

時生提出更加根本的疑問。

「妳自己本身也是『危能者』,為什麼會想轉型擔任別人的『引導者』呢?花澤奇里亞同學。」

北村往她放在書包上的手一看才發現,『限定手環』就套在那細白纖細的左手腕上,這意味著她也應該有著某種特殊的「力量」才對。

「這.這是因為……」奇里亞垂下眼,嘴角勾勒出苦澀的弧度,語氣顯得失落。「因為我很沒有用……」

說出這種貶低自身價值的話。

這次輪到北村不懂了。

「為什麼這麼說?」

「──花澤奇里亞,與班上其他同學一樣屬應屆入學生,憑藉著危能者的身分僅經過面試就進入東雲高中就讀。入學後無論任何系屬的能力開發課程均無亮眼表現倒不如說都是靠同組成員的努力低空飛過以求過關的學生。以1個危能者來說表現太過於不亮眼以致沒有學生願意擔任她的『引導者』,如果到了3年級還沒有找到適合的搭檔補足學分的話就會被勒令退學。校際排名賽時第1戰便落敗,校際203排名,區域排名461,危能者稱號為──『無翼者』。」

時生果然對班上的所有學生資料瞭如指掌,刻薄卻客觀的說明結束後奇里亞會這麼沒自信的理由北村也大致明白了。

「『無翼者』?聽起來蠻酷的耶,雖然一樣中二就是了……」

「笨蛋。」時生再度打岔到「無異、無翼兩者是一樣的意思,那是別的危能者瞧不起她,認為她跟『凡人無異』所取的戲稱……這是種汙辱哪裡酷了?」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的,因為他們說的也是事實……我本身的能力就連我自己不清楚也沒有使用過。當政府對東雲市內的所有民眾進行危能者檢測,而我被判定為『危能者』的時候說實話我也嚇到了……不.不過我想這說不定是個機會,因為我家的環境比較不好,雙親光是要供應我上到國中畢業就已經夠吃力。所.所以既然我可能是危能者的話那就能夠用這個身分進入東雲高中免費就讀,不僅能夠替家人省下一大筆開支更重要的是如果可以順利畢業的話還會有很多公司願意聘用我這種一點特色都沒有的年輕人!所以我拼命做各種訓練,無論想像力還是體力,就算課程跟不上我也會努力學習!──可.可是無論我做多少努力卻永遠都沒辦法發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到底是什麼……一眨眼已經升上2年級了,如.如果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撐不到畢業就因為成績太差勁而被學校退學……都怪我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找不到夥伴所以要被退學?這什麼奇怪的制度?」

「是你太蠢──東雲高中的所有資源器材都是選用最頂尖最優質的,這樣的環境還不和學生收取分毫學費的理由就是因為基於和多方企業合作,作為培養出企業所需的特殊人才的鳥巢。如果不能拿出成果來的話股東有可能願意繼續負擔這樣的高成本來供養沒有培養價值的學生嗎?這就是現實,誰也不能更動的鐵則。引導者擔任危能者的心靈導師與夥伴共同發展、成長以求精進『危能者』的能力與穩定性。反觀危能者則不然,如果拿的出適當的表現的話儘管沒有『引導者』的輔助也可以順利畢業找到適當的出處。」

「這樣喔,那阿時你有引導者嗎?」

「我的全科成績滿分,你認為我還需要人輔佐嗎?」

「嗯,因為沒人願意跟妳搭檔我知道。」

「少廢話!」

冷冷吐槽完北村轉過來再次面對奇里亞問到。

「妳真的覺得這樣好嗎?放棄危能者的身分轉型當別人的輔佐人員什麼的……」

奇里亞用甩斷頭的氣勢拼命點頭,馬尾辮一度甩到北村的臉上。

「因為我沒資格以一個危能者自居,所以我希望能夠成為輔助像北村同學這麼強的人的引導者來完成我的願望!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可.可是希望你能答應我!拜託了!」

「嗯……我是沒關係啦,我一開始就答應妳了現在反悔好像有點那個。」

奇里亞的眼睛冒出感激的光輝。

「真.真的嗎!?」

「嗯,我沒差啊。反倒是妳願意主動和我一組我還蠻感激妳的,因為我剛轉到班上如果大家要找組員肯定都已經找到了才對,我又不擅長讀書所以成績鐵定不會好到哪裡去沒辦法像阿時一樣靠自己過關,有人願意幫忙我再高興不過了。可是妳怎麼會覺得我很強啊?我很強嗎?」

奇里亞首次願意主動和時生看對眼,接著再共同把目光移到夾在中間一臉放空樣的北村身上……

──這傢伙在開玩笑嗎?簡簡單單秒殺校際NO.10的高手的人竟然說不知道自己的強大?這已經不是過分驕傲或是反差式自大可以形容的,根本就只是──

「啊,藥好苦。」

「「………」」

……遲鈍的笨蛋。

就這樣,北村在入學第1天交到了1個朋友和1個願意組隊努力畢業的……呃,另1個朋友,可喜可賀。

「那.那我先離開了!真的非常謝謝你!北村同學!」奇里亞拎著書包在教室門口和北村多次鞠躬道謝,情緒高昂的漾起亮麗的笑靨。

「嗯,掰掰。」北村簡單的揮手回應。

奇里亞的眼裡泛著北村沒有看過的希望之光往走廊的盡頭小跑步離開,北村也沒有多想因為想不透,只覺得身邊不斷冒出一種黑色的氣場讓自己很難受。

時生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在彆扭什麼,動不動就不爽的個性讓北村很無解……跟這種人當朋友真的沒問題嗎?北村捫心自問。

霎時間,北村的限定手環亮起了類似提示燈號的小小光芒。

「這什麼?」

「訊息的提示,在校生的手環會自動連上校務系統,所以如果校方有公告的話也可以藉由手環來看或者用來跟別人聯繫。」

「那不就比手機還方便了嗎?話說怎麼點開,幫我點好不好?」

「真是的……」

時生莫可奈何的點了北村手環上的光點,手環瞬間投射出了可觸控式浮空屏幕,在格局簡單的畫面下方的是訊息提示。

時生不等北村開口拜託就自動的也點開了訊息燈號,畫面瞬間被信的內容給覆蓋。

「這.這是!?」

「嗯?這什麼啊?」

時生冷靜的表情驟時被滔天的慌亂取代,北村反而顯得冷靜。

會讓時生如此失常的理由是信封的抬頭……也就是對北村主動發出訊息的「人物」。

「藤堂……燕?這是誰啊?」

北村照著念了出來,時生會驟然失去方寸也獲得了解釋。

訊息內沒有附加多餘的雜字,僅有1句話。

1句,單刀直入的邀請。

「轉學生敬啟……我是東雲高中風紀委會──蒼鷹會的領導人,藤堂燕。我有話想跟你單獨談談,請你於15分鐘後從中庭方向直接往烈風樓的正入口方向來找我,我會在地下1樓的附設運動休閒館等你。」

記住,我等你──信的最後重複了發信人的堅持。

北村看了兩秒後依樣畫葫蘆的關閉了系統,手環也取消螢幕投射。

反覆思考後北村直接從驚訝過度短時無法回神的時生的面前走過,準備離開。

時生反射性的拉住北村的左手。

「你.你要去哪裡!?」時生慌張的問。

「去烈風樓啊?」

「你瘋了嗎!?這擺明是個圈套!是個陷阱!你現在過去就等於自投羅網,死定了!」

「幹嘛啊……明明中午我被人踢出餐廳妳也很冷靜怎麼現在就手足無措了?」

時生氣憤的甩開北村的手,強迫他轉回來對著他怒吼。

「笨蛋那不一樣!兩個對手的強度有著層次上的差距!蒼鷹會的老大,風紀委員會的會長──藤堂燕可是有著《鋼鐵飛鷹》稱號的男人!能夠跟我們會長還有神樂會的會長平起平坐的強者、學年的NO.2!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真的是獨自1人等你過去你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在去年的校際排名賽中19連勝而且每次都是一拳就KO對手的霸者型人物,這絕對不是你1個默默無名的轉學生可以應付的事件!必須趕快通知會長才──」

時生說的正激動時,北村搖頭了。

和之前相比反而正常過頭的表情告訴時生「不要那麼做」。

時生愣住了,被緊張的情緒燒的一頭熱的腦袋被北村一桶水直接澆熄。

北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雙手悠哉的插進外套口袋裡。

「人家都說想和我單獨談談了,又不一定是要開打什麼的……請人幫忙助陣還是調解什麼的真的很沒必要,那對邀請的人很不禮貌,我不太喜歡這樣。」

「你……你在說什麼蠢話!不要以為你這種好像天不怕地不怕、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隨便個性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會碰壁!等到碰壁的時候你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低能!」

「可是──」北村的眼裡沒有半點懼意,清澈且平靜的讓時生不能接受「我這一路都是這麼走過來的。阿時妳這麼擔心我喔?早點回家吧,掰掰~」

簡單的道別,沒有猶豫的轉身離開,北村揮手的背影隨著離開走廊往樓下移動而消失在時生的眼裡。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隨心所欲?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還是說就算害怕,他也完全沒有打算逃避的意思而是選擇正面迎戰,最後接受既成的結果──儘管過果可能非常嚴重?

什麼叫「我這1路都是這麼走過來的」……難不成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行動產生迷惘過嗎?

勇往直前,一往無前。

這份果決超過了勇氣還有毅力──這就是屬於他,屬於北村龍二式「單純的行事方針」。

「………」

低頭思索的時生捏緊拳頭,抱著難以下嚥的某種情緒來回咀嚼北村的話。

推開平滑的大門,來到約定好的會面地點。北村沒有繞路,真的就直接從薔薇樓的西出口穿過大中庭,直接來到了最初和時生相遇的地方、蒼鷹會所管理的地盤烈風樓的其中1個入口。

同樣沒有多想,只有站在信上說的入口的時候稍微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沒有把手拔出口袋,直接了當的突入敵穴──不,嚴格來說不是敵穴,畢竟自己是受到邀請前來的和今早的意外闖入不同。

氣氛沒有預想中的危險,要說真有那裡奇怪的話就是一個像早上那樣喊打喊殺的學生都沒有出現……和薔薇樓有著些許不同的寧靜格局中,北村獨自一人漫步找著路。

所幸皇天不負苦心人,連北村都覺得難得自己這個路痴竟然沒有迷路多久,從下樓到找到通往地下1樓的路線總計只花了不到40分鐘的時間──雖然還是遲到了不少就是了。

反正對方一開始提出的約定時間光是慢慢走下樓都不夠了也不能怪自己吧?

北村這樣安慰自己,沿著少見的地下螺旋梯來到明亮的長廊。長廊的盡頭僅有1扇兩側式的推門。北村懶的思考有沒有陷阱還是一大群人埋伏什麼的,直接推開了有點重量的門板。

「──不好意思,請問藤堂燕同學在嗎?」

為了省去麻煩北村乾脆直接往推開的門內拉開嗓門喊到。

這時候,更加令人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了。

雖然抱持著多少信任對方的態度前來赴約,北村相信應該不會真的有一堆拿刀拿槍的人在這裡等著宰掉自己才對……雖然話是這樣講,但如果今天換作是別人,沒頭沒腦的推開門卻發現裡面竟然空盪盪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們會不會傻眼?

北村現在的心情就是這樣。兩手還撐著門,左看右看只看見內部擺設多樣、四處幾乎都是透明鏡面的運動休閒活動室與整齊的擺放在各個角落的運動器材、白色長凳等等。

──蹦!

「嗯?」

有那麼一瞬以為自己跑錯地方的北村準備往裡喊第2聲確認除了自己以外有無活著的生物之前,微妙而沉鈍的聲響從接近最內部的地方迴盪傳到了門口的北村耳裡。

蹦!

又1聲,沉悶而渾厚的碰撞聲……不過對方似乎沒有出來迎接的意願,所以北村果斷入內,門板也在進入後自動關上。

隨著每隔兩秒就會精準發出的紮實聲響,北村遶過許多奇怪的運動、健身器材還有分割式的休息區,逐步進入深處地帶。

似曾相識的感覺在腦海浮現,就跟今天上午到學生會室前微妙壓迫感相同……一個準備打魔王的節奏。只是沒有前置關卡也沒有多到煩死人的雜魚,自己就這麼一路順順的來到魔王的巢穴了嗎?

還是該說自投羅網……隨便啦。

在看見真相的剎那,北村悠哉的腳步停住了,視線也被眼前的畫面稍稍吸引住。

原來,那每隔兩秒鐘就會出現的聲音是那個……

在離北村大概50步的距離,有塊地區特別空曠,既沒有放任何器材也沒有多餘的緩衝軟墊。

僅有1個人──1個光著膀子露出對於1介高中男性來說過於結實的上半身,還把八成是他的綠色鑲邊外套隨手扔在腳邊,持續反覆進行著相同動作的人。

那個人的眼神認真的會把路邊的小孩給嚇哭,夾雜在剽悍面容下的野性很是有特色,只有肩膀上的長形疤痕比較嚇人以外是個非常認真專注於眼前練習動作的男學生。

到這裡都在可以理解的正常範圍內──但唯獨有兩個地方很奇怪,看的北村霧颯颯。

首先,雖然說練習用的沙包可能會根據使用著的體格來量身訂做適合的大小與磅數,而這個陌生的男學生身高跟自己差不多大概介於175到178之間不等,體格訓練良好但挑選的沙包大小應該以不超過他的身高等比會比較正常才對。

只是,這個沙包無論正看側看橫看豎看都比他大了大概5倍左右……沙包下方快要擦到地面,圓柱形的超大型沙包上頭直接連接到高高的天花板並由堅固的鐵鍊吊著。

他的每拳都很標準,標準的把這樣的巨人沙包打的屁股差點貼到天花板。

還有1點就是在練習的時候應該無論什麼運動都要盡量把身上有可能阻礙肢體伸展的小物品摘個精光放好再進行活動才不會妨礙到訓練,至少以前有人這樣告訴過北村。

只是他是右手出拳,左手從手肘下方一點的位置到手腕卻掛著6個像是寬板的鐵灰色手環……手環似乎緊緊扣著他的手臂所以才沒有連帶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就這樣,北村第3次開口往那個人的方向高喊。

「喂~不好意思,那邊的同學!請問一下!」

蹦嗄!

最後一拳特別飽含了另一種力道,這次巨人沙包的底部卻時被這一拳震的撞上天花板,然後以更快的速度落了下來──被他一手輕鬆擋住,捲起的風颳過他的金色露耳短髮。

那雙過於認真的雙眼在看向來客,也就是北村的時候整個緩和了下來,和剛剛判若兩人。

「──你就是北村龍二同學嗎?」

他的聲音也沒有多嚴肅,和時生誇張的形容之下反而顯得落差更大,意外的很溫和。

他一邊走近,北村也禮貌的點頭回應。

「你好,請問你就是籐堂燕同學嗎?」

「叫我藤堂就好──嗯,我就是藤堂燕,多多指教,北村。」

他很自然的用了見面熟的稱呼方式,露出簡潔的笑容後對北村伸出了長滿厚繭的右手。

北村沒有多想,直接握了回去。

「抱歉,其實我剛剛還以為你不會來了,畢竟都已經過了約定時間快半個小時了。」

「好歹考慮一下距離吧?這所學校可不是普通的大耶。」

「哈哈,說的也是~來吧,我們一邊坐一邊聊。」

「那個,你的外套忘了拿。」

「嗯?──啊,謝謝,我很健忘所以老是丟三落四的,哈哈。」

堂藤的笑容很具親和力。小跑步回去把外套披在肩上後帶著北村到靠近正中央的拳擊擂台旁的休息區坐下,拿出放在運動背包裡的毛巾直接披在頭上還有兩瓶運動飲料。

其中1瓶想也不想就往旁邊的北村扔去。

「來。」

「嗯?──啊……謝謝。」

北村接受了,1個沒運動的人和剛剛運動完的人就這麼坐在一起喝著運動飲料,氣氛和諧的有點古怪,連北村都有點搞不懂這是什麼寧靜的開展。

「話說回來──」藤堂一口氣灌完大半瓶運動飲料後轉頭直接對著北村提問到。「你真的輕輕鬆鬆就把亞娜那孩子放倒了嗎?」

簡短的休閒後直接切入重點。

北村放下飲料。

「……算是吧?我就給了她一個後背摔而已,我好像就贏了。」

老實說我自己也有點忘了。

北村這麼說,接著繼續喝免費的運動飲料。

「噗──哈哈哈!你也太厲害了吧?我還是第1次看到那孩子嚇成那樣哦?平常閒來無事就喜歡去別人的地盤亂鬧一通接著回來再被我處罰,處罰完又繼續跑出去亂來……真是讓人頭疼的後輩呢。」

「哈。」

北村不予置評,看樣子對方並不是找自己來算帳的。這讓北村鬆了口氣……果然多信任別人一點是對的,時生真的緊張過度了。

神經質的朋友。

「其實我會找北村你來並不是要算帳還是警告怎樣的,因為我知道這次純粹是亞娜的過錯,我早就警告過他不要隨便瞧不起薔薇會還有神樂會的人,是她嘴硬不相信偏偏要去冒犯人家。剛好藉這個機會讓她吃吃苦頭也好,算是給她個教訓。就這點我反而還要謝謝你呢,給她上了一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藤堂做出了結論,運動飲料同時間見底。

最後等北村慢慢喝完,而藤堂趁機稍微調整了一下後。

啪噠──!

後頭的門又被打開了,只是這次是被人不加減力的踹開。

北村和藤堂不約而同的轉過頭。

「大哥!我去找神樂會的麻煩完回來啦~!……咦?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這個噁心的淫獸為什麼會在這裡!?」

興高采烈的衝進休閒室裡宣言自己剛找完別人碴凱旋歸來的囂張女子──亮綠色鑲邊制服外套當作半腰身斗篷一樣僅套過雙手前臂還將蒼鷹會的「獵鷹臂章」如項圈班環扣在細白的頸部上的狂妄少女、學年排名NO.10。

伊倫霍克.亞娜本來還打算炫耀自己剛剛是怎麼收拾神樂會幾個想要阻止她亂來的幹部然後在事情變的更麻煩之前揚長而去的,卻沒料到一開門就看見了今天中午的「惡夢」……

那個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不能原諒舉動的可怕男人竟然會出現在蒼鷹會的地盤!?

「嘿。」北村一樣禮貌的打招呼。

「嘿你媽啦!大.大大大.大哥就是他!今天中午在薔薇會的地盤上狠狠羞辱我還對我做出一些下流舉動的低級渣男!沒想到你竟然敢闖到蒼鷹會的地盤來找我!你.你你你.你難道玩過1次我的身體之後就上癮了,所以想要反覆又反覆的來玩弄我嗎!?我.我我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會搶先把你幹掉你這傢伙!」

亞娜爆紅著臉語無倫次的亂罵一通。

「為什麼大家總是喜歡嚴重扭曲事情的真相……那個,我不是來找妳的所以放心,不用抖成這樣吧?我有那麼可怕嗎?」

「少.少狗屁了!我才沒有發抖!我現在就要幹掉你!做好覺悟你這個垃圾!──《裂空鷹爪》!」

旋風陡生,包圍著努力克制雙腳發抖病擺好進攻架勢的亞娜的雙腳,眼看充滿殺傷力的足具幾乎在她雙腳上成形前1秒。

啪!

「好痛!──大.大哥!?」

亞娜的足具沒能成形卻又碎化消散,理由是轉眼離開北村身旁的位置並出現在亞那身旁的藤堂一記手刀往亞那的頭頂劈下去才遏止了她又想亂來的衝動。

藤堂板起臉罵到。

「妳好大的膽子蛤!?我警告過妳多少次不准去踩別人的地盤妳是哪裡聽不懂?被教訓的不夠嗎?想再吃一次鐵拳制裁是不是?回答我,是不是!」

「嗚!?沒.沒有!拜託大哥我知道我錯了!不要用鐵拳!上次被揍傷還沒完全好的說……」

喜歡乘勢凌人的亞娜現在就像犯錯的小孩怕被家長處罰一樣乖順,可見她在面對壓倒性強過自己的對手的時後態度會180度大轉變,整個就很孬。

欺善怕惡的小流氓就是這種感覺。

「你.你說誰是小孬孬!有種你就再跟我單挑1次你這個廢物!──好痛!痛死了!大哥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嘛!」按著頭上紅腫的大包蹲下來的亞娜低聲求饒,握著右拳的藤堂滿臉無奈。

看來不管教訓幾次這個女人永遠也學不乖,活該被自家老大揍。

藤堂雙手交扣的低聲命令──「自己闖禍就自己負責,你今天被別人教訓是妳活該竟然還有臉來跟我報告……多虧妳我私底下又要去跟神樂會的當家道歉了,妳知道有多丟人嗎?這代表我堂堂一個風紀委員會的會長卻手下的人幹部都管不好,妳存心讓我給別人笑話嗎?妳這個笨蛋!」

「嗚,我知道錯了大哥,不要再揍我了……」

「在那之前先跟北村道歉,快點!」

「蛤!?可.可是大哥!這個人渣在餐廳的時候拼命的蹂躪我的身體還逼我請他吃午餐耶!」

「……先不提妳想像力爆發的指摘,我只是要妳賠我那盤牛肉燴飯的錢而已,因為是妳弄翻我的午餐的耶?這樣不過分吧。」

「妳看,人家哪有欺負妳反倒是妳在那裡惹事生非怎麼就沒想到會被反制?總之該道歉就是道歉,快跟北村說對不起!」

「嗚……」

「鐵拳!」

「唔咿!?別.別啊大哥!我.我道歉就是了……非.非常對不起我搗亂給你們添麻煩了啦!這樣可以了吧!」

亞娜始終氣憤的紅著臉瞪著北村,整個就心不甘情不願。

北村想了想。

「我覺得她很沒誠意,好像很不樂意跟我道歉耶藤堂先生。」

「什.什麼!?你別得寸進尺了垃圾!」

「亞娜。」

「大.大哥!他擺明了在捉弄我!……我.我道歉!不要舉起拳頭!我會好好跟他道歉啦!」

藤堂稍微放低制裁鐵拳但還沒完全放下,盯著委屈卻無處申訴,只能順著北村的意再道歉1次亞娜。

看著亞娜眼角含著不甘心的淚水鄭重的鞠躬致歉,北村心中湧現少有的暢快。

「這.這樣總可以了吧……」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亞娜同學。」

「你別臭屁!要不是大哥在這裡我一定要把你!──我.我會跟你當好朋友!絕對不會動手動腳或沒事又去找薔薇會的麻煩!我保證!」

亞娜看著那讓她喪膽的鐵拳不斷倒退到貼著鏡面牆為止。

就這樣,事情圓滿落幕了。沒有動用任何暴力與脅迫,僅用了最基礎的「溝通」就避免了1次可能引發的戰爭。北村對此感到些許安心,看來傳聞終究只是傳聞,無論外面把蒼鷹會的老大傳的多麼可怕凶狠、處事強硬還是怎樣,稍微見識一下本人之後就會知道那些不過都是害怕他的人所散播的浮誇謠言。

說句老實話,比起伊集院自己還比較習慣和藤堂這樣的人相處,至少可以不用那麼需要提防被他陰一把之類的……

那麼,既然話已經說清楚誤會也解開了,現在時間也不早,差不多可以回去──

「等等。」

起身準備告辭的被村被門口的藤堂喚住。

……為什麼看他這種過度爽朗的笑容心中會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不要錯過機會,正好我也想看看一整天下來校務情報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超級新人究竟有幾兩重。」

「……不好意思,我聽不太懂你的話說……」

藤堂右手拇指指著擂台的方向,笑的北村心裡發毛。

「上去打幾回合吧,我們較量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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